沈逸宁是被腰间不轻不重的轻踹弄醒的。他从倦意里缓缓抽离意识,双手撑起恢复跪趴的姿势,转头见顾时安似笑非笑地打量他:“沈少爷这娇生惯养的病还没好?跪几个小时就闹昏迷了?”
沈逸宁知道顾时安气极的时候就会称自己“少爷”,也不多解释,只慢慢转身跪趴在他面前,脸颊贴着冰凉的大理石地板,说:“我知错了,请主人责罚。”声音沉稳平静,只是末端透着身体疲惫至极的沙哑。
实在不是他故意的。顾时安为了一份贸易合同让自己几乎不眠不休地加了一星期班,空闲日子又得鞍前马后地伺候他那个新情人,整个人就靠着咖啡勉强吊着精神。偏偏不打巧日子都赶上12月24日,他沈逸宁的生日前一天,也是自家长辈十几年前把顾时安一家设局全盘铲除的日子。
沈逸宁原以为顾时安去片场看那个小明星加班拍戏就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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